杜 余

不写了的废稿子 给自己存黑历史

一
李杜

这是他们年轻时候发生的故事。

而如今他们都散落在诗句里，成了不老不死的传说。

秋风毕竟是凉的。凉得彻骨，可那时候他无意去感受这彻骨的寒。他只是期待来年，春花会开，春风会吹翻他的小船，春酒会引来浮云般的谪仙人。

这就够了。

杜甫一个人坐在船头，河岸上有金灿灿的菊，绵延下去与河水浸在一起，混成一片，再接上无穷无尽的天。

二
李杜 刀马戏
 雪是纷纷扬扬从苍天而下的雨的精魄。
 南京城的雪又厚了，落在颓圮的城墙上。他踏着雪走上城头，风肃肃地如刀。他哈出一口热气，紧紧地握着刀。
 那是他从战场缴获的武士刀，是他的倨傲和荣光。
 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，是沉重的军靴落在地上。一列又一列的士兵从他身后略过，看向他的眼神里饱含了崇敬。
 他身后的南京城蒸腾着人烟的气息，青天白日旗在高处飘扬，似乎永远不会落下。城里嘈杂的叫卖声，马车的叮铃声，报童的叫卖声，都让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来。
 当然，还有那频传的捷报。
 身后有急促的脚步近了，他微微回头。
 “杜长官，前方的战报。”
 他笑着接过来，那眼神温温柔柔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爷。如果不是一身军装和那一柄杀气凛凛的长刀。
 杜甫仔细看着战报，全是溢美之词，但他并没有不耐烦，脸上仍旧带着真心实意的微笑。
 副官看到他的表情，想起城里四起的流言。他想了想，对杜甫轻生说：“杜长官，城里现在都不相信捷报了，四处都有人说我军放弃了东三省，马上……”他的声音沉下去了，他不敢提起，也不愿意破坏杜甫愉悦的表情。他迟疑着，抬起头。
 杜甫脸上仍旧是轻柔的微笑。
 “马上就要打到南京了。”他听见杜甫自言自语似的，眼神望着北方。
 他在看那遥远的狼烟。
  杜甫很清楚，但他是如此的坚定地相信着他的信仰，他的党国。他于是说，“我相信我们的国。再说了，就算打到这里……”
  “我也会死在你前面。”
  副官看着他认真的微笑，眼眶一热，啪地一声立正，拉紧了枪带，端端正正敬了一个礼。

别想了，不会写的。